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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後香港人,旅居全世界

《大方的男人2》

嘗試想像一下在老伯成長的年代會是怎樣,那時社會「父權」得多,理想的男人就是養家,當妻子和兒女的(物質)供應者。所以我們很多人的成長中,父親可能也是缺席。例如你小時候爸爸打兩份工,他就不會有太多時間跟兒子相處。


供應家庭絕對是一種愛,父親們犧牲了自我,或者從來沒養成這概念,因為糊口佔用他的全身心,換了今天,我們很多人才受不了那種枯燥和挨苦。在完全不同的價值體系下,父親們不會覺得那是犧牲,反而是「我能 afford 得起一個女人 / 一些孩子」,雖然省吃儉用辛苦,但應該也有其自豪。


你可以說這是建構,也是約束。他們的自我價值,慢慢完全等同擁有家庭和女人、等同他們為社會創造的經濟力。男人一直被要求「大方」(generous)也是來自這一點,一方面是社會要求,繼而是自我要求。這個要求讓男人—— 這種表面上比起熊還可怕的生物——在感情上其實也有極度理想主義者的脆弱一面,他們認為自己的犧牲,證明了自己擁有美德。能吃虧,證明了自己的強大。


在老伯的情況,觀眾告訴他女人只是愛你的錢,其實是在認可他「能夠供養」的地位,可能他內心是有個部份春風得意的。而普遍男人又是高估「付出」的作用,這都是來自整個社會的幼承庭訓。


社會一直令他們追求成為一個供應者和犧牲者。在比較極端的情況(何伯),甚至被騙都是一種枯木逢春。原來我在這世上還有價值。上一代講養兒防老,但老伯跟所有兒子反目成仇就是很好的例子。至少生孩子或不生孩子,原來跟老年生活是否寂寞或充實,並沒有必然關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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