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從蘇聯還未建立,俄羅斯還是君主國家的時代,當時正值社會主義興起。各國的知識份子們,都對於建立一個更公平正義的新世界感到興趣,特別是感受到工業化資本主義社會的種種不公,使馬克思那個講述社會主義未來的預言很具吸引力。
年輕的學生們大量地轉化為左翼社會主義者,但目標相同相反同行如敵國。他們之間不是團結的,建立社會主義這個大方向底下,怎樣才算社會主義?以及應該用甚麼手段?或者是否應該先讓社會發展到資本主義?這些大家的意見都不一樣。所以一個社會主義底下百家爭鳴,不過就像網絡時代的討論一樣,大家吵到臉紅耳赤之後還是甚麼都沒推動,現實來說帝俄政府的權力不是這些知識份子們可以對抗的。
當時的社會主義者跟今天的左翼知識份子一樣,都是搞社會運動,煽動工人去罷工,抗爭之類,他們相信這些行為能推動社會進步,可是除了引來鎮壓拘捕之外其實就像泥牛入海一樣沒甚麼效果,推動不了社會公義,反而令一堆工人支持者因為入獄失業而生活變得更困苦。
抗爭這條路因為代價沉重而不可行,所以當年俄國的社會主義者們覺得此路不通,就改為希望透過選舉,加入國會在國會裡推動社會主義,也就是日後社會民主主義的祖先。社會主義者去選舉是沒問題的,問題是選舉真的可以推動社會主義嗎?基本上選舉就算成功了,被選出的代表也只是在國會中的少數聲音,結果是你有你說,沒有實權就會直接被無視。但這就是選舉路線的極限,本來就是既得利益權貴設立的遊戲,你怎可能玩贏他們呢?
面對這種困境,當時很多社會主義者都裝死,覺得就這樣推動一生沒有成果也沒關係,最重要的是我努力過了,去到死也見不到社會主義建立薪火相傳下去就好,社會主義不是一天可以建成的可能要幾萬年甚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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