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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後香港人,旅居全世界

《努力越來越貶值2 》

教育和工作,都是把大家塑造成一個聽話的人,但在現實世界裡,你越聽話越老實,大概率活得越被動。


參考日本社會,就能發現,越來越多的企業逐步進入了一種「階梯狀態」,論資排輩成了常態,想升級就得混資歷,這在國內也越來越普遍。更麻煩的是,「外包化」也成了一種更讓人鬧心的狀態,越來越多,越來越明顯。


我剛畢業那會兒,整個部門三百多人,只有十來個外包,現在倒好,很多團隊只有一個項目組長是自己人,剩下的全是外包。


軟件領域有個說法,說千萬別去做外包,主要也是這個崗位天然缺乏歸屬感,也沒有好的晉升路徑,公司甚至不會刻意培養你,畢竟你不是自己人。剛畢業那幾年心氣正足的時候幹這個,非常打擊人。


但這幾年也沒辦法,形成了惡性循環,明顯在學日本,外包用的越來越多。


此外努力貶值,也跟技術進步放緩有關,技術不但在放緩,而且對人的需求越來越少,變成了神仙打架,跟大部分普通人關係不大。


「農場主」們佔據了生態位之後,也會儘量去打擊後來者。


不過需要注意的是,混職場在全世界都不是普通人翻身的主要路徑,從來都是做買賣。也就是說,哪怕在經濟急劇上升期那些年,你讀書進職場,然後爬職場天梯,從來都是一條窄門,通過職場能徹底翻身的人極少。只是這道窄門很具有迷惑性,讓人有種工資逐年變高、最終翻身的錯覺。


「讀書改變命運」只在特定歷史時期(如中國恢復高考後、美國二戰後)確實有效,但隨著高等教育普及、產業結構變化、階層板結,其「躍遷」效能確實在下降。


很多天才選手看著是被知識改變命運,其實主要是天賦,天賦實在是太稀缺。

《努力越來越貶值1 》

努力的回報率確實是在逐年走低。甚至那些拼命催谷、培育孩子的家長,他們也都懂,只是覺得讀書和考試是唯一能把握的事,別的也做不了。


至於原因,倒也不是別的,主要就是「開荒賽」變成了「排位賽」。


開荒時代有點像美國的西進運動,克服一定的困難,到了一塊無主之地,宣佈是自己的,然後就變成地主了。大家不知道看那個美劇《黃石》沒?裡邊的達頓家族就是150年前去蒙大拿州拿下了一塊大的離譜的土地,從此變成了最大的農場主。


過了那個時代,你再去開荒,已經沒有地可以讓你用,你只能是去給農場主們當長工,被工頭管著,接受KPI考核,看你不順眼就讓你滾。而且可能你能力很強,但也沒法不斷升級,因為農場主不僅有兒子,還有從小養大的孩子做包工頭,你很難取代他們,儘管你能力比他們強。


血緣的作用開始越來越明顯。最近那個礦泉水首富的私生子繼承大戰,有人推算,就算最終和解,也會得到巨額補償,涉及到的金額普通人從秦始皇開始奮鬥也達不到。


此外社會也在刻意「做局」,讓底下層的人翻身越來越難。


之前跟一個大HR說如果有地獄,那肯定有一層關著他們這群人,倒也不是十惡不赦,但是他們的任務,就是儘量磨滅員工的鬥志,把員工原子化,螺絲釘化。這個過程既有規訓,又有打壓。倒也不複雜,主要是企業的目的跟個人的目的差距極大。企業需要的,往往對個體是有害的。


比如公司作為組織,需要那種能把上邊的意志執行下去、把事第一次做對、儘量少的私心、儘量多的忠誠。最討厭的,是那種心比天高,太有自己想法,準備將來學明白了就要跑的人。更壞的,是那種學明白了就去開個差不多的公司,跟老東家競爭。甚至很多公司不要創過業的人,因為公司知道這類人永遠沒法做螺絲了。


還有個比較坑爹的東西,也就是績效主義的異化,KPI什麼的過度細化、短期化,迫使員工聚焦眼前任務,喪失長遠視野和跨領域思考能力。


所以說,很多人發現自己畢業工作了一些年之後,真變得非常齒輪化,除了自己手裡的一畝三分地,其他的什麼也不會。而且心勁沒了,不想折騰。這是很正常的,人家目的就是這個,巴不得所有人都變成這樣。


這也是大企業普遍缺乏創新能力,你把人訓練成了羊,就別指望他們去做狼的事。

《我命賤》

我不是在罵人,我是罵過我自己。我也曾經把人生裡的每一場打擊,都歸咎成「我命賤」。直到有一天,我認栽,開始挖掘真相、做足功課、練就洞察。我才發現,原來很多我以為是命運安排的,其實是我不願意看清的局。


人生的勝率,不是靠祈禱換來的,是靠情報贏回來的。掌握情報的人才有選擇,懂得分析的人,才能翻盤。如果你有警覺心,你就不會掉入那些看似「剛好」的命運陷阱。


說穿了,運氣,是弱者的藉口,而情報,是強者的底氣。


如果你真的想改運,就別再說「運氣不好」,因為那句話一講出口,緊接著就是放棄。而習慣放棄,你最後會失去自己的人生主控權。


去問,去查,去看懂這個世界的底層邏輯。你知道得越多,你就越自由。不論是財務還是時間。

《我最近運氣不好》

有些人說投資失敗是運氣不好,有些人說感情不順是運氣差,有些人說找不到好工作、遇不到貴人、人生不上不下…通通都在怪「運氣」。


但其實大多數人不是倒楣,是情報太少、準備不足、眼界不夠、格局太小。


人生像一場賭局嗎?其實非也,人生也提供你很多「參考資訊」,它不是賭場,它是場情報戰。你手上的情報越多、越早掌握、越能交叉比對,那你就越能避開地雷、站上風口、找到突破口。


別人說「他怎麼這麼好運」,你若拆開來看,會發現他早就默默研究三個月了。


真正的運氣,從來不靠老天,是靠洞察。


你以為人家靠運氣翻身?其實他在你還在滑手機、看八卦、猶豫不決的時候,已經跑了三圈,問了五個人,看了十份資料,心裡早就有兩套備案。


但你把錯判、無知、僥倖、拖延,通通丟給「運氣」,然後拍拍屁股說:「沒辦法,命不好。」


說這種話,很療癒,因為你可以不用改變、不用負責。但很可悲,因為你就會卡在這裡一輩子。

《重新定義自己》

《原子習慣》入面講過一句,我永遠都記得,「習慣唔係改變行為,係重新定義你係邊個」。


唔係「我要戒煙」,係「我係一個唔食煙嘅人」。


唔係「我要早啲起身」,係「我係一個有節奏嘅人」。


你唔需要靠逼自己去改變,你係要換個方式去認識自己,當身份改變,行為自然會跟住。你試吓將而家卡住嗰件事,用呢句講一次,「我係一個_____嘅人」,你會發現,轉咗身份,習慣就開始會變。


不過講呢句唔係咒語,如果你連自己都唔信,就算講十次,都未必改變到咩。

《急著跟世界交代》

陳冠希在美國節目 Subway Takes 裡的其中一段訪談對話。


他跟主持人聊到現代人對興趣的態度、把興趣變現的壓力,以及「做你愛的事」是否真能讓你不再感覺在工作。


曾幾何時,興趣變成了一種投資,一種商機。你說你喜歡煮飯,就有人說:「那你該開餐廳啊。」你說你愛拍照,就有人問:「要不要經營個攝影帳號?」甚至連閱讀,也變成了可以變現的工具,要不就是寫書評,要不就是拍短影音分享心得。


可是,真的有那麼急著跟世界交代嗎?


正是他用來表達一種找到純粹快樂、覺得被救贖的心情,完全不是宗教的意思,而是情緒上的讚嘆或釋放。非常符合他在影片裡分享的主題:保持一些純粹、只屬於自己的快樂,不被商業或外界期待吞噬。


所以我相信:有些愛好,不必分享,不必盈利。


它們只需要留在你的日常,讓你在褪下所有角色後,還能看見真正的自己。

《人類是經濟的動物》

「經濟」,是文明的副作用。人類原本不是經濟的動物。人類原本是活著的動物,有情、有根、有部落、有儀式。


但隨著文明的前進,一切開始改變。


從「交換」變成「定價」,從「關係」變成「效率」,從「活人」變成「勞動力」、「數據」與「資源配置」。


「人」,最後被稀釋成一種經濟單位。


當人開始用價值衡量一切,事情變了:婚姻變成資源整合、教育變成階級爬升的工具、情緒變成績效障礙,就連生死也成了保險與醫療預算的問題,甚至連「愛」都變成了一種「投資報酬率」。這是每個人正在活著的現實,不是什麼虛構的小說故事。


我們每天刷手機、工作、交際,甚至戀愛,都潛藏著一種盤算:這樣做划不划算?值不值得?會不會影響形象?有沒有好處?


那種不計得失的單純熱情、天真信任和無懼付出的愛,在這個時代變得像古董一樣被欣賞,卻極度稀有。


這是人類的必然走向嗎?


也許是。


當人類人口破百萬、千萬、上億,社會要能正常運轉,就得標準化、貨幣化、效率化、利益化。這些手段,不是惡意,而是必要。但代價是我們丟掉了很多「看似無用,卻無比重要」的東西。像是,發呆、做夢、純粹的陪伴、一場不為任何目的的對話、一份不求回報的幫忙、一段不圖利益的友誼。


這些,在經濟模型裡叫做「非生產性行為」,但在靈魂的語言裡,它們叫做「人味」、「愛」、「存在的理由」。聽起來好像只能嘆息,但其實我們不必反文明(也無法反),我們只需要「重新做人」。你可以在市場裡賺錢,但也要在心裡的花園種花。


文明往前走,但你要記得轉身看看那個還會為一朵雲停下腳步的自己。那個會在黃昏的夕陽餘暉裡,覺得這個人生值得的自己。


你是經濟動物,但你也可以是一個不賣靈魂的經濟動物。

《驕傲的本質3 》

人類不是大自然裡最厲害的物種,但人類是唯一會質疑自己「是不是最厲害的物種」。驕傲,是一種來自靈魂尋找定位的傷口,它讓我們抬頭,也讓我們失衡。


但當你看透這一點,你就能放下比較,轉身成為一種更寬闊的存在。不再驕傲,也不再自卑,只是誠實地活著。


當一個人真正知道自己是誰,不再透過「比較」來確立存在,那個來自靈魂深處的穩定和篤定,會讓你根本不需要表現驕傲。


真相不再是「我比你好」才有價值,而是「我本來就夠好」。驕傲因為這樣才會慢慢變成一種寧靜的喜悅,不是張牙舞爪的自我展現,而是內心安然。


真正強大的人,不需要驕傲。他知道自己是誰,知道自己可以失敗、可以被罵、可以被看不起,依然不改方向。


驕傲,是你在這條人生路上,太久沒被擁抱和善待的自己。

《驕傲的本質2 》

驕傲的本質說白了是「我比別人強」這個念頭所誕生出來的一種內在補償機制。補的是恐懼、是匱乏、是深怕自己沒價值。怕自己不夠好,怕輸給別人,怕這一生平凡得沒人記得。所以只好自我膨脹。膨脹成一種姿態、一種語氣,或是一種盛氣凌人的沉默。


那些最驕傲的人,往往也是最脆弱的。他們太需要這層盔甲保護自己,才不會在別人面前崩潰。


驕傲的人,常常是在故事剛一開始的時候的那個被忽略太多、誤會太久和最瞧不起的人,他只能用某種張狂把自己推回舞台中央。但是真正靠近他的人越來越少。


驕傲像盔甲,確實擋得住攻擊,但,也擋掉了溫柔。


其實人要的不是被崇拜,是被理解,我們也不要被人敬畏,我們需要的是被看見。驕傲讓你「以為」你可以得到這些,會讓你誤以為自己真的比較強、比較聰明、比較屌。然後你就停下來,不願意虛心、不願意認錯、不願意承認自己其實早就撐累。


它讓你像是在演一場永遠不能下戲的獨角戲,觀眾一直離開,你卻不能退場。這世界最悲傷的一種人之一,是活在「我不能丟臉」的劇本裡。你什麼都願意失去,就是不肯讓自己顯得有一點點「比別人差」。


其實驕傲不是壞東西,它只是你曾經受過傷的證據,一個生理上的紀錄,你可能曾經被羞辱過、被否定過、被遺忘過。驕傲只是你的內在說:「我再也不要被看扁了。」


它是靈魂的防空洞,是自我價值在危機時唯一的堡壘。但如果你一直躲在那裡,你肯定會錯過真正的活法。

《驕傲的本質1 》

我們這一生,除了說話,最快學會的應該就是比較。


「為什麼他有那個玩具,我沒有?」


再長大一點,學校裡學會的是:要比賽得名、要考得好、要當第一。社會更狠,不管你是品格多好的人,賺不到錢就沒人看得起你。


於是,人類發明了驕傲。這不是一種單純的情緒,驕傲其實是一種生存機制。


驕傲是天生的嗎?很遺憾,確實是。動物其實也有「自我展示」的行為,像是孔雀開屏、公鹿鬥角、獅子吼叫,這些都是一種誇耀,目的是求偶、生存、地位。

但這些展示沒有自我,也不會有情緒。牠們沒有在內心製造出「我是誰」這種概念。人類不一樣,我們的大腦發展出了高度的自我意識和語言能力,於是我們能夠說:「這是我做的」、「我比較強」、「我不想輸」、「你怎麼可以不尊重我」。


一旦有了「我」,麻煩就大了!因為你就有了可以受傷的「自尊」,也就有了需要自我保護與放大的「驕傲」。


從腦神經科學來看,大腦的前額葉皮質讓我們能反思自己,進行比較與判斷,這種機制是動物沒有的。所以某個程度上,「驕傲」的硬體是先天具備的。

但因為腦殼裡裝的硬體是先天的,大家都一樣,所以我們來看看後天型塑的驕傲。


後天的驕傲其實就是文化給的毒藥與糖衣。就像文章開頭說的,人類出生後,從小就活在「比較」裡,久而久之,「表現」與「價值」綁在一起,「成就」與「存在感」掛勾。不驕傲等於沒存在感,太驕傲又會被討厭。


我們就在這樣的拉扯裡養成了一種「自我武裝」的樣子。這些東西不是天生的,是後天教會我們怎麼當一個「值得被認可的人」。

《直接給答案來解決問題》

只會找標準答案的人,少掉一種自己定義問題、解決問題的能力。


人的發展過程中,需要養成消化現實脈絡,掌握關鍵並且解決問題的能力。想要學會這樣的能力,需要很多探索與嘗試錯誤。直接給答案固然解決了問題,但並不代表小孩有獨立解決問題的能力。


足球比賽有種規則,叫做「越位犯規」。進攻方的任一球員,不能超過對方底線倒數第二球員之前。父母撫養孩子,也一樣。在孩子逐漸長大的過程中,做父母親的以「為孩子好」為名,過分主控、或者做出跑在孩子之前的解決方案,就是越位犯規。


直接給小孩答案,基本上就是在剝奪他學習、累積這些經驗的機會。孩子能犯的錯,越是在你還能承受的範圍時,越是要讓他嘗試。


想辦法維護他嘗試錯誤的機會,是做父母親最難做到的事,但卻是給孩子最珍貴的大禮物。

《閉口看戲,開口渡人》

禪宗裡有個「指月公案」。


說的是用手指指向月亮,目的是讓人看到月亮,而不是盯著手指。


帶人上路的誤區,往往是把「手指」(方法、路徑)當成了目的,卻忽略了每個人對「月亮」(目標)的理解不同。更明智的做法是像燈塔。自己先亮起來,需要指引的人自然會朝著光的方向來。


我身邊有位做教育的朋友就很通透。他從不主動勸人跟他做專案,也不會炫耀自己的專案資源,只是時不時會在朋友圈分享心得、行業觀察。結果陸續有人主動請教合作,現在他的團隊裡,都是三觀一致、能力互補的夥伴。


這種「做好自己,靜待同頻」的狀態,其實就是一種「無為而治」的哲學智慧。


不是不作為,而是不強行干預,讓關係自然發生。每個人的人生節奏不同,強行拉著別人走自己的路,既是對對方的消耗,也會打亂自己的步伐。


真正成熟的處世態度,是像河流一樣:先篤定地流向自己的方向,途中遇到支流自然會交匯成江海。

《同頻共振是自然發生的》

「熵增定律」說,若系統不持續輸入能量,就會從有序走向無序。


人際關係也是如此,當兩個人的成長節奏不一致時,強行同行,往往只會導致內耗。


就像爬山,你想挑戰新路線,同伴卻總擔心安全要原路返回,沒走幾步就得停下來協調,原本的登山樂趣全變成了博弈消耗。


你要識別那些不值得你「拉一把」的人。


  1. 認知固化者:拒絕接受不同觀點的人,比固執己見的槓精,與其辯論只會引發對抗,此時「點到為止」 比強行說服更為明智;
  2. 利益衝突者:面對刻意刁難或別有用心的人,你的坦言相告很可能被曲解利用;
  3. 情緒主導者:處於憤怒、偏執狀態的人,理性溝通失效,不如說「漂亮話」(或者先安撫情緒)送走瘟神或者暫時緩衝。


人往往更容易被那些已經在路上的人影響,而不是被說教推動。遇到那些思維認知跟你完全不同頻的人,不要想著去「拉」他一把。


你同情誰就會被誰的命運所影響。

《尊重認知差》

心理學裡有個「知識詛咒」現象,說的是當一個人掌握了某類知識後,很難理解沒掌握的人是什麼狀態。


每個人的認知結構、生活背景、思維方式都存在著天然的差異。


我有個朋友,自己的自媒體帳號做起來後,主動帶她表妹營運帳號,從選題到剪輯都手把手地教。但表妹總在「追熱點還是做垂直」、「日更還是精耕」這類問題上反覆糾結。最後表妹覺得她虛偽藏私,她覺得表妹執行力差沒悟性,親戚關係都鬧僵。


其實根本原因,是兩人對「內容創作」的理解完全不同:


一個是經歷過市場驗證的實戰者,一個是停留在理論想像的新手。


這種資訊差,靠「帶」,很難對齊。


人教人,教不會;事教人,一次就會。只有去做,才知道事實究竟是什麼樣的。

《關係裡沒有不耗能》

關係一定耗能,但真心的愛會為關係充電。 有些人進入你的生命,是來拔電線的,有些人,是幫你接上插座的。但不管是哪一種,只要你還有血、有心、有情緒,你就會消耗。 那些嘴上說著「我想要一段不耗能關係」的人,多半是受過傷,怕再被捲進去那種消耗。他們想要的是「安全」,不是「連結」。 可是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