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果,其實比善惡更接近局的本質。在這個世界裡,每一個行為都是輸入,而每一個結果,都是輸出。你不需要相信「神」在懲罰誰,因果本身就是系統的自動回饋機制。
就像你吃下不乾淨的食物,就會生病,這是小因果。你長期貪婪剝削,最終陷入恐懼與孤立,這是大因果。
因果沒有道德判斷,它只負責平衡系統,就像一台機器根據指令做出反應,冷靜、精準,不帶情緒。當你還在局中時,善惡愛恨就像棋盤上的黑白子,看起來絕對且真實。可一旦你站在棋盤之外,你會發現:善與惡,只是對立面的角色。
愛,是局中人短暫的擁抱。因果,是運作規則的必然結果。
局,才不管你愛不愛、善不善,它只管自己運行。這並不是叫你冷漠,而是要你看清一件事:真正的自由,不是讓局更善,而是讓自己看穿局。
當你看穿了局,你仍然可以選擇善,可以選擇愛,但那不再是被規則操控的反應,而是你在局外,自由地伸出手。
善與愛不會因為局而消失,它們只是不屬於局。理解這一點後會發現,真正的修行,不是改變棋盤,而是在下棋的同時,知道自己是誰。
所以這就是為什麼「認識自己」,是一個人終其一生的首要任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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